其一 重逢凌辱(束具、深入、血Y)
持坦诚。 尖细的簪子被抵在他的后颈处,金属的质地放光映在他曾未保护白雨受过伤的蝴蝶骨上。白雨曾说过这是他的勋荣,可如今只觉得扎眼的代表着自己无能受骗的耻辱。 细簪被扭转一头,首端因着装饰作用被打磨得更薄的花瓣,被白雨附上力道掰断了一半,而后扎入白泽肩头那浅浅一道的印记上。 血色的珠子刹时顺着叶片滚落,滴滴红色的血线零落地散在白皙的背上。让白雨想到了摇曳的烛火,同是无规律飘动的焰色,只是这由血迹染就的绘图更加妖异。 白时踩上罪人的后腰上三寸处,本就是背手的姿势顺着力道向下磕去,只能用被玩弄负伤的肩颈抵住床沿,构成了一幅反手铐压在地的仪态,只是白泽是主动自愿将手腕奉上的,甚至无需真实存在的铁拷作缚,他自封的心已是最牢固的压制。 腰背上的束具因着折叠的姿势更加勒紧,缝隙处白嫩的软rou生生勾起人的折磨欲。靠近尾端下摆处的飘带浅浅地覆在臀rou之上。由白泽亲手系上的漂亮的红结仿若勾引着白时去cao控身下人,她毫不疑问自己无论做些什么,跪伏的这人都不会有丝毫反抗。 想着,于是也动手验证了。 白时怎么能辜负这份硬凑上来的心思,手腕一翻勾勒住红绳的结端,一个硬物不加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