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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过了同样剧烈的运动。 这样静静地过了三分钟,我才离开她。还是要很慢很慢的,因为虽然我已经萎缩,但我离开的是一个非常紧窄的地力。 “我,我有没有流血﹖”她还是紧闭着眼睛,幽幽地说着,就像说话对于她也仍然是一件相当吃力的事情。 1 我微笑着坐起身来看着,然后用手摸一摸,把手放到她的恨前。她张开眼睛,看见我的手果然沾了一些血,祇是淡淡的。 “就祇是这一点﹖”她奇异地问。 “假如多得像割伤一样,你就要去见医生了。现在你觉得怎样﹖” “我现在开始有点痛了,但我觉得很好,就像,就像……”她找不到适当的字眼来形容此时的感觉,大概世界上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找到适当的字眼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 “有没有后悔呢﹖”他说。 “没有。”她说:“我从国外回来后,就喜欢上你了﹗” 两个人又再相拥着,我又开心又骄彻,自己这样的年纪竟然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处女甘于奉献。 我们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三个多月,小媚没有对我任何要求,我也变得年青,我和她相处时彷彿一对热恋中的爱侣,直至小媚的母亲把她嫁出去。 她嫁了一个律师,我又再变回原来的样子,但我还是默默地祝福小媚,祝福这个已经在自己心底中留下深深痕跡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