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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祇有一次的经历,以后不会再有了。但她无法这样做。她的神经有如怒海中的波涛,这是人力无法隐定下来的。 她开始觉得胀满,觉得有点难堪,但或者不如她料想之中的那么痛苦。她忍不住张开眼睛望了一望。现在我那光裸的身体显得是那么强壮,就像是一座此她大十倍的巨型像。 她低声叫:“王叔叔﹗” “痛不痛呢﹖”我在耳边问,“痛的话你告诉我好了,我不会动强﹗” “还好﹗不要紧的。”她说着又闭上了眼睛,让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肩膊。因为痛苦开始了,不过又不是太高度的痛苦,她祇要咬着我的肩,就能够忍受下去了。 她预算她会感觉到忽然之间的突破,然而并不是这样,祇是愈来愈深的胀满,直至她感到再没有空位可以容纳了。这时我的吻开始像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了,我一边爱怜她,一面问:“还好吧﹖” “还好﹗”她幽幽地说着,摆着头,“王叔叔,不要离开我﹗” 1 我开始动了。很慢很慢地,她好像陷入了一个幻梦之中,从来没有被触到过的地方现在已经受到了冲击,那种感觉就像是她在小孩子时第一次尝到朱古糖。那是带一点苦味的,然而甜味远多于苦味,而且那苦味使那甜味更可爱。 如果先是甜,很快会使人感到烦腻,但就是因为有那一点点苦味,就使她愈吃愈想吃更多。 两个人的身上都满了汗珠,她是因为正在忍受着那不太强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