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除夕声中做
“呜……唔……嗯……” 手指插入xue口,陈笙咬着被唾液打湿的衣服,痛苦又欢愉的闷哼出声,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大腿上的肌rou。 庄郁沉的手活一如既往的好,他的手指插入陈笙的xue后便浅浅的抽插起来,yin靡的水渍声掩盖在吵嚷的春晚声中。 “还没被控射过吧?”庄郁沉的声音像是在红酒里侵泡发酵过,带着醉人的热意,“试试?” 下一刻,他便握住陈笙的yinjing缓缓地撸动起来,一只手插逼,一只手撸,简直是体贴的难以言喻,照顾的陈笙舒舒服服,咬着衣服哼哼唧唧的样儿,活像是被绑走强jian的良家少妇。 快感是过电一般的苏与麻,手指抚摸过囊袋,顺着盘桓而上的青筋向上撸动,可怜又可爱的蘑菇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水,黏糊糊的沾了庄郁沉一手。 他亲了亲陈笙的脸颊,诱哄道:“衣服吐了,亲亲。” 陈笙晕乎乎的,听话的吐掉了嘴里的衣服,微微扭过头来,“嗷呜”一口被庄郁沉叼住嘴唇,急不可耐的亲吻起来。 庄郁沉一贯压迫又认真的深吻一如既往的吻的陈笙眼前发黑,脑袋晕乎乎,紧紧的握住庄郁沉的小臂。 舌尖相互摩擦,粘稠的唾液勾起丝线在口腔里断裂,黏糊极了。 庄郁沉撸动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陈笙不受控制的蜷起脚趾,拧起眉头“哈啊”喘息出声,呜呜咽咽的道:“要…射了……嗯!” “不能射,”庄郁沉挑了挑眉梢,“忍着,射了就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