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爱无非看谁诚虔

收回视线，扫过自己办公桌上时看到一物，目光一黯，苦涩顿时涌上心头。

    她眨了眨眼，移开了目光，涩声向李夕语轻问道：「对你来说，人生中有什麽是值得留念的？」

    李夕语没有反应，她仍旧只是默默看着窗外。

    芮秋见状，只是淡淡一笑，只是这笑……却b哭还难看，她说：「人生对我来说，就是一直在失去。得到的太少，失去的东西却似乎总是太多。真正能在若g年後依然如故的事物少之又少。」

    她似自嘲的笑道：「很悲哀吧。」转瞬间，那抹笑容消失，她若有所思，「但是，连我在内，所有人似乎都忘了，能称之为失去，也就代表曾经拥有。」

    「人生的悲哀在於，一旦拥有，一旦失去，不论何者，只要开始想遗忘，却越是无法忘却。」

    接下来的片刻，房间陷入沉寂，只剩旧式摆钟的滴答声不断轻声回响在这室内。

    「我g嘛说这些呢？」半晌，芮秋微仰着头，闭上双眼，轻喃。

    毕竟，重温过往，可不是什麽令人愉悦的事。悲伤和痛苦总是b快乐更容易淹没她。

    她像是在问李夕语，也像是在问自己。

    当然，nV孩持续多日的破碎洋娃娃状态可不是如此简单的三言两语便可修补……有鉴於过去之时，这点芮秋可是再清楚不过。

    她轻轻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