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度酒
/br> 沈昭宁拉开车门坐进去,又补充了一遍,“家里出了点小状况,所以耽搁了,实在抱歉。” 她讲话总是习惯X去注视对方的眼睛,看起来格外诚恳。 车内狭小的空间让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梁岁淮微微侧头,偏过的视线落在了她脸颊上的红sE印记上,压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自觉收紧,他抿了抿唇,没接话。 沈昭宁捕捉到他的目光,心下一沉,正要解释。 梁岁淮却垂眸,“安全带。” “哦,好。” 一路再无声。 整个下午惊心动魄得像在打仗,身心俱疲。上车不多会儿,沈昭宁就靠着窗户睡着了。 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了小区楼下,沈昭宁取下肩头的外套,她往身边看了一眼,驾驶座空荡荡。 流转的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榕树下,男人穿着浅灰sE衬衫,握着手机时不时蹙一下眉,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注视,梁岁淮转过头,朝车子的方向抬了下手。好像在说,马上好。 他很快结束了通话,上车第一句话是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两分钟前。”沈昭宁弯了下嘴角,眼底却并无太多笑意,“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实在太累了,下次再邀请你上去坐坐。” 梁岁淮静默了片刻,车内温h的顶灯将他的眸sE染得更加深邃,“喝酒吗?” 沈昭宁犹豫了一瞬,她很怕自己会再次酒后胡言乱语,在他面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