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亚历奥/莱奥]白日宣Y
的碟子推得更远,同时一记深顶,“我喜欢听你自称‘臣妾’,你在先帝面前,四下无人时,都是这样说的吧?” 这才是吉尔菲艾斯大公妃该有的形象——伏跪于皇帝脚边的房事指导者,最高贵也是最卑微的孀妇,解决年轻帝王有关性的一切疑惑。 奥贝斯坦没有纠正,而是企图辩护:“臣请澄清,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 “只愿作先帝的婊子?是吧?”亚历山大咒骂着,难以招架耳畔嗡嗡直响的怒气。他抵在那rou道深处的小口上,奋力撩拨,却知道再无处可去;奥贝斯坦在几乎致命的爆炸中失去了腹中主宰孕育的器官,如果冲进宫口,那狭窄秘域里是狰狞的疮疤,曾经的沃野变为纯粹泄欲的器皿…… 他兄弟姐妹们诞生和死去的净土,他被剥夺了深居此处的权力。光是一次次想象父亲一遍遍的耕耘就会让亚历山大心灵与rou体都卷起汹涌巨浪,他在冒犯早获自由的遗产,满怀重新占有的梦想,大脑连着yinjing一齐膨胀,被悄然勾引他的家伙吸吮,点燃爆炸的引线。 奥贝斯坦高潮来临时不大放肆,不知哪儿迸发的yin液裹着xue里硬物颤抖,端庄自持的哼叫像是只柔媚而粗暴的手,狠狠捏在皇帝尚且青涩的精囊上,逼人发出野蛮的吼声。 “要不是朕亲自过问,你还淌着水,等哪堆白骨来cao呢?” 亚历山大头晕脑胀地咬牙切齿,射得那宫口里外痉挛阵阵,要从这边弥补胃里的空虚一般,需索无度。 大公妃一直就是这样,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