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顶
。他想跳过洁净的步骤,直接让我插进去。我只得对他说,我嫌弃的不是他的尿液,而是我身上衣服上积攒的污垢正散发异味。我不想把泥掺进他的性器里。他显然也不很在乎,我不得已捧住他的脸:“但我在意啊,去找狱卒好吗?” 坦桑格把脂肪皂蘸满水,在自己胸脯和腹部打散开,赤身裸体、全身仅着这层泡沫星子,抱住我上下搓动。金环被皮肤拉扯,使他yin叫。原本除了失禁的一片地方,他身上是很干净的,而今我的污垢被挤在两人中间,少部分烧上了他的身。他敏感的肌肤被烧得通红,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几时起,我的镣铐环伺着他,我从他身后环住他,迷蒙就着细软的肥皂星子cao进xue里。他的大奶滑腻得握不住,小腹也一样,我就去够他rutou和jiba上的金环,手指胡乱勾住哪个,把他在我怀里固定好了。但奶头和yinjing都是会乱颤的,金环又总这么摇曳不定。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疯病犯了似地向上挺腰,我的yinjing因而滑出大半,在插回去的过程中,因打滑并不显得顺利。我把他从锁链的圈套中放开,我的手便也相对自由许多,将他按到地上,背对我屁股撅起。他的脸悬空面向下方渺远的笼着雾气的苍林,使他免于坠亡的,是一对尖细抵在粗糙石板边缘的锁骨。他的rutou大约会折损得很惨。坦桑格的红发被吹得狂乱地跳着舞,又似火焰那样熊熊燃烧,几乎被日头照成金红色,而耳骨耳垂上的三枚金环,也的确闪耀起几近白热的辉光。他勉力扭过头,冲着我艳丽地笑了一下:“cao我啊!” 颜色略显污浊的泡沫从他大敞的屁眼里淌开来。他的肛门确切地很像女子的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