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的春天
像一个荡妇,不论用来强暴还是失去,心里都更过得去。” 我觉得我很恶劣,看着他这可怜的模样,内心居然更想cao他。我其实有一点了解他们的想法;或许我说得不对,坦桑格就是带有那种魔性,越凄惨便越妖艳、越引得人想去摘。当然这话我也不会告诉他,就像很多事我不告诉他一样,比如口口声声说做过他“丈夫”的那个人,第二天被发现死在路上,肢体残缺不全,像是野狗吃的。当然他碰到的也可能是纯粹的人渣而已,不管对谁都这样。 为了避免最后真演变成凌虐伤患,我把手轻轻从他手底下抽开,放在他的膝盖上,这种不会让我联想到性和rou欲的、坚硬的地方。我对他说,我的不同是他赋予的,因为他喜欢我,我没道理恨他,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地迫害他;而无论是谁,被他这样坚定地喜欢过一回,都会贪婪得不想放手,所以我的最终目的是完全拥有他也情有可原,这有什么奇怪。 我问他还想要问什么。他摇摇头,轻声问我:“莱底希,真不想玩我的屁股?” “想;现在不行,”我重复道,“啊,也先不能这么叫我了,帮我取个别的名字?‘米拉’倒是没事,弥凯拉一般会被缩减成米加或卡埃利之类的吧?不要因为你喜欢我的名字就继续那么叫,会暴露的。” 他的火气一下子又回来了。“那莱德希,拉德利……”他说。“省省吧,带口音说起来可不还是一样的?”我说。 “你不会想叫‘理查’吧?”他讥讽道。 “……别,”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