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
肚子。那xue眼一张一合,吐更多的蜜液和果浆,夹着一些葡萄碎rou,汩汩地打湿了大腿根。那样子比起高潮,更像是生产或流产造成的。“我说得没错吧?你不想要别人的屁股的。”坦桑格说,脸上一片倔强,丝毫不顾及肛xue被糟蹋成了这副模样。我的血还冻在那儿,因此看到同是液体的这摊东西,想到的不是从那条柔软的肠子裹挟的余温,甜美腻人的味道,单单只觉得冷。我呼口气,吐出内脏里并不存在的一些碎冰。 感觉好一些了吗?我问,不是问我自己,而是问坦桑格。我问他在我舔完他的“jiba和屁眼”之后,感觉好一些了吗,无论是对于无聊的滑稽戏——不论哪出,对于冬熊之怒,和我锋利的犬齿。坦桑格听完大睁着那双润丽的眼睛,使我想起那罐蜜没和葡萄、肠液搅在一起的时候。“好一些了。”他不确定道。“那就好。”我说,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坦桑格上下打量我。不久后他的笑意归来了。他带着胜利的喜悦,那喜悦仿佛给四十匹神骏的马拉着,满载辉光。“你不正常,莱底希,”他喜滋滋地说,“过来。”他倒在桌上,就用这副表情,自然地向我张开两条手臂。 我隐约感觉,不知什么缘故,坦桑格常把自己放在我母亲的位置,但他的形象和我真正的母亲相去甚远,我也从没有偎在人怀里撒娇。可我确实烦闷无处排解,就小幅弯下腰。他也不在意,捧住我的脸。他的面孔板了起来。“我还当那是你睫毛的影子,你多久没好好睡觉了?”他端详着,“这可不是我的错,我这些天都没怎么睡你,你该休息得很好?明明都苦了我。”“又‘痒得厉害’了,陛下?”我问。我猜是的,所以他里面未穿着短裤就来了。我将脸搁在他手上,没来由安下心,一边听他训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