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
,谁也没有开口。她看我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又怯怯的瞥了我几眼後,便迳自往河边走去了。我这才发现她手里提着两个有她半个身子高的桶子,一桶装满衣衫,另一个则是空的。 「大半夜的,拿衣衫到河边要g嘛呢?」我实在想不透。於是便在旁边看。只见她拿起一件衣衫放到水里,又拿起一根bAng子往上打,打了几下後,便放到另一个桶子里。然後再拿起另一件衣衫,重复整个动作。我就在一旁看了许久,突然想到模糊的答案,便开口问她: 「你…不会是在洗衣吧?」 她听我突然讲话,身子吓得跳了一下,然後回头看着我说: 「是…是啊。」她的结巴一部份是因为胆怯,但另一部份却是因为疑问。为什麽我看不出她在做什麽。 「真的啊?」我惊讶的说,我虽然知道衣衫要洗,却从没想过是这样洗。 「是…啊。」她说得有些迟疑,应该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 「原来如此。但,为什麽要晚上洗呢?」 「娘…娘才不会发现。」她越说越小声,然後又渐渐的把头转回去了。 「发现,不好吗?你娘不洗衣吗?」 「就是因为,她洗太多了,我才要洗。」 我越听越糊涂了,娘会洗衣,又洗太多,又不让她洗,她又洗。她到底在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