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用脐橙取悦弟弟（）

    耳边忽然一阵耳鸣，刺得他耳膜胀痛，很长一段时间都听不见什么声音，却一直被少年抱在怀里，直到膝盖跪得发疼。

    阿雾的拥抱太用力，岑降霜甚至觉得自己要被镶嵌进他的身体里，只好伸手推着阿雾的肩膀往后躲了一点，微微喘息着小声问：“它走了么？”

    他问的是跟他回家的那只鬼。

    阿雾许久没有回答，身为鬼，他的身体很凉，岑降霜抓住他手臂上挽起的衬衫袖口，又问：“我们可以起来了么？”

    “哥哥。”搁在肩膀上的头动了动，脸颊朝向他的脖颈。岑降霜只觉得冰冷的阴气吹在他的皮肤上，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声音无意识地发颤：“嗯。”

    青白的鬼手从他的后脖颈往下，像是小虫子在乱爬一般游走在他的后背，睡衣被随意的撩起来，恶鬼的低温刺激得他绷直后背，挺起腰。

    阿雾笑了下，嗓子微哑：“哥哥，你好敏感，我们不过上过两次床，你就好像离了我活不了一样。”

    他松开岑降霜的身体，起身随意地坐在床边。他露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只是面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穿着死去那天染满鲜血的白色衬衫，一眼看过去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都说鬼是看不见膝盖以下的腿的，但或许是怨念太重，岑降霜不仅能看见阿雾的腿，甚至可以解开衬衫的扣子，看见少年雪白的皮肤下深刻的血痕，如果愿意，阿雾或许会允许他拨开伤口，仔细查看里面的内脏。

    阿雾甚至像个人，他往日没有瞳孔的眼睛生出一颗黑曜石般的瞳仁，只是盯着人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