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功夫与第四人
他被两根手指插着的yin靡之景。范闲见他抱稳了,环在他腰上的手也腾出空来了,一巴掌狠劲扇在他屁股上。 李承泽被打得向上一耸,虽然收着力,可九品高手的巴掌岂是那么好挨的,他觉着半侧绝对肿起来了,可还没等他发作,xue里的手指又按在了点上,在发现他xue口不自觉地开始张合之后接着猛攻起来。 疼痛伴着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酥麻的痒让他不断地扭动迎合,他的身躯越发颤抖,范闲瞅准机会又打在他另外半团上,李承泽眼前一黑,连身前yinjing都要射出来。 范闲却在此时箍住了他的根部,李承泽背脊弓得像虾子,却受制于人只能哀哀哭叫一声。 他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庆国律法可有一条说不允许睡自己的宿敌吗?” 李承泽全身发颤,几乎要搂不住他,快感被打断着实令人不爽,他感觉自己快要炸掉,只好胡乱地亲在范闲脸上嘴上以此讨饶:“自是没有的,小范大人,安之,好安之,就放了我,让我射罢。” 不怪他投降得太快,必安无咎是他的家臣侍卫,唯他马首是瞻,当然是他说什么便做什么,太子那边和他针锋相对,在这事上也是虚与委蛇,仿若交差。像如此被掐住命脉还是第一次,也就是范闲敢胆大包天地这样对他,思及此,他反倒恼羞成怒,一拳锤在了这狗东西胸口上。 范闲笑了:“这可不像是求放过的做法。” 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