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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自行入座了。 桓御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急智,若非他来了这么一手,还不知道要站在台上让这几位明显被吊起了胃口的导师盘问多久。 这会儿他走路都觉得脚下地面如波浪起伏,头晕眼花难以自持,真怕不小心一脚踏空从台阶上摔下去搞出个舞台事故。 握紧手中长剑,他咬破舌尖勉力撑起一丝清明走到A班距离自己最近那个座位坐下,不待坐稳,便双手用长剑撑着地面,弯腰将头靠了上去,随即双眼一闭,便昏睡过去。 等他被人摇醒,才发现场馆早就晦暗一片,只剩几盏小灯孤零零亮着,映照出离开的道路。 陈逸思守在他身边,见他清醒过来便站起身问道:“你怎么样,还能站的起来吗?再等等餐厅就没饭了。” 桓御揉了揉眼睛,只觉头痛消弭不少,眩晕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就是一觉醒来仍旧分外疲惫,手脚四肢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拄着剑从椅子上起身,桓御朝陈逸思温和地笑笑,“多谢,我已经好多了。” 说完便紧闭了闭眼迈开步子走下台阶。 陈逸思看他走得摇摇晃晃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眼中闪过些什么,快步走到他身边扶住他手臂。 桓御不习惯被人当个瓷娃娃似的精心呵护着,下意识便挣了挣。 “我能自己走。” 陈逸思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一双幽黑清亮的眸子在黑暗中映出远处的灯光。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