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上衣服抖着腿往外蹭。好不容易挪到浴室门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破口大骂:“cao他妈的!这姓江的还真是个畜牲啊!” 原来等他看到外头那满地碎玻璃碴子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拖鞋被江崇那丫的给穿走了! 咬着牙又挪回来,桓御抱着摞浴巾浴衣一路铺一路走,花了半天时总算是蹭到床边儿了。 扑在床上缓了好一阵儿,桓御才爬起来穿上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原本门外呼啦啦一大帮人全走的一干二净,嵇修和阮贤也不知所踪,只有钱胖子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一见到门开开他就“噌”地站了起来,一张胖脸上堆着笑走上前从兜里掏出两台手机递给桓御,“戚少,这是您落下的手机。” 桓御接过来朝他笑笑,“谢了。” 钱胖子赶紧摆摆手,“哎呀,您太客气了!对了,陈总让我给您传个话。” 桓御低头翻看着信息心不在焉地问道:“哦,他说了什么?” 钱胖子搓着手,语气委婉地说道:“陈总说这次的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嵇少和阮少已经保证不会再找您麻烦,但您也悠着点儿,别再闯祸了。这回算是江少心情好,高抬贵手放了您一马,但您也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气,总有阴沟里翻船的那一天……” 桓御就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肯定不是陈曦的原话。别的不说,就冲他俩之前那点儿恩怨,这眼镜男没落井下石踩他一脚就已经是很看在江崇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