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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他都绅士地替我解释渊源，绝不多嘴，非常自觉。

    南耳堂伫立一座名为“圣巴塞洛缪”的雕像，手捧人皮，他是被剥皮殉教的圣人，我静静望着，身边各sE皮肤的游客亦然。

    主堂内信徒双手合十祈祷，或是忏悔，兄长与我并排坐，我闭眸忏悔，睁眼，他好整以暇，侧头盯着我看，我说：“你没有要忏悔的吗？”

    他笑道：“我甚至不知道‘忏悔’二字怎么写。”

    他又说当坏人最不该的就是摇摆不定，一心向恶，就要做好下地狱的准备，他该向撒旦忏悔，而不是耶稣。

    从教堂出来后，我坐在喷泉旁喂鸽子，他去给我买鸽食，突然，不知哪里爆发出枪响，鸽群散开。

    我恶劣地想，最好是仇家上门，杀了他。

    可惜，天不如人愿，兄长神sE凝重而来，解开我腕间气球，让它飞入天空，重获自由，不等我羡慕完，他拉着我往外走。

    小巷中他再次展现了完美枪法，他侧抱我在怀，对墙后一角开了一枪，动作g净利落。

    后来才知道，兄长对权利的渴望，一如将Si之人于灵丹妙药，他在瑞士的权利极速扩张到令当局震惊，而且当时他的确是想携我一同立于权利巅峰的。

    可我并不领情，看了看为救我负伤倒地的他，又看了看地上的，我恶向胆边生，捡起，对准他的脑袋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