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og Dictioary
心目中的等级永远都为A+。我和麦加的那些朝圣者有何区别?无非是我诚心爱着的不是位神明——无限接近于神明,其极限便能成为神明。 即使我再怎么喜欢这位老师,他也没办法给我那张潦草胡乱的结课试卷一个P。平时,为了防止我自己看不懂我写的东西,我尽量避免用手写的。但到了必要时刻,我也能勉强写出让人看得懂的东西来。我逐渐摸索出一套简化字母单词的办法,我费劲心思把图案和文字结合,有时甚至还可以试试达芬奇的镜面字母。 关于法语考试,不难想象,本来就无法很好处理文字的我该是如此凄惨。我做好了准备被叫去谈话,只是我还没找到一个比较好的理由,去避免撕开我的愈合了一半的伤口——我的大脑不正常,我没办法——这是没有人能理解的困苦。 所有人都想变得完美的时刻,绝对是在与爱人相处时——那种恰好暧昧的气氛,和明暗交错的光线织成囚禁两人的鸟笼。我也不例外,我也曾幻想无数次这样被拴上脚链,和一只金丝雀一般面对鹰锐利的脚爪与眼神,同困于笼中,把自己最柔软的肚皮暴露于他的羽翼阴影下。我想做那只连皮毛都闪着光的完美的雀鸟,即使事实是如此不争。 两天后,布莱恩教授果然给我捎来了一张字条,邀请我某天下午到thia坐坐。thia是我就读的大学边一家比较有名的咖啡厅,那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据说是来自巴黎的黑人歌女。我胆战心惊的前去,店里并不拥挤,只有一对看上去是情侣的人坐在角落,看来布莱恩教授还没有到。我找了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