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子
琅好像更喜欢直接用另一种方式来和我交谈,这一种方式要更直接,也更——比平时更粗暴。 他几乎是好无耐性地为我准备了一会,就想要直接……嗯,直接进来。可是在入口就已经受到好大的阻力,我被他顶得气息都乱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细细地央求他,“王、王琅……你轻一点……呜……” 他的喘息声更粗重了起来,一下咬住了我的耳垂,恶狠狠地研磨着。王琅一直不爱说话,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沉默过。 我的耳垂一直是最怕痒的,他这样一咬,我又痛又痒,连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 我也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王琅的动作开始更大,更刻意,更粗鲁,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然后…… 王琅足足闹了有小半夜的辰光,到了三更后,才放过了我。 我已经哭得嗓子眼甚至有一丝疼,脸上满是泪痕,他下床吹亮了油灯,翻找了半天,才从地上那一摊褴褛的衣服里找到了我的手绢,为我擦掉了眼泪——我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琅难得对我这么温柔,甚至还有一丝愧疚地摸了摸我的腰,轻声问我,“酸不酸?” 现在就已经挺酸的了,真不知道明天我该怎么起来,我勉强点了点头,低声要求。“我要喝水。” 王琅皱着眉想了想,便披衣下床出去,没有多久,领回了一个焦虑的小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