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狭窄
所以在我姑姑去世之后,王琅就真的没有人教他为人处事了……在我的记忆里,这恐怕真的是第一次,皇上私底下和王琅有了一番谈话。 王琅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瞥了我一眼。 “小王预备沐浴更衣,爱妃是否有意相陪?”他文质彬彬、客套冷漠地问我。 看来,这人心情居然不错,还维系得住自己的那张面具。 我考虑了一下,慎重地回答他。“伺候东宫,是妾身分内事,若太子不嫌弃我手艺潮,世暖愿给您擦背。” 太子爷眼里就现出了一点笑意。 似乎那天晚上,在紫光阁里未尽的事业,让王琅特别的心急,我们还没有进浴桶,他就已经要了一次,动作又急又狠,让我很有些吃不消他的力道。等进了浴桶,才休息没有一会,他又要索求,我很吃不消,只得告饶,“王琅,你轻一点,慢一点……” 每一次我求他轻一点慢一点,除非我真的不大行了,不然他只会更快,更沉——该死的王琅,似乎把欺负我,视为他的乐趣之一了。 第二次之后,我真的快不行了,气息奄奄地挂在桶边,拒绝王琅碰我。“要不是已经过去十多天了,我还当马才人那份药的药效还没过呢!” 想了想,又很怀疑地戳他,“你该不会是自己吃了觉得好,又私底下去访了几包来吧!” 王琅白了我一眼,拍掉了我的手。“苏世暖,我看你是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