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罩你
但一大早还称不上渥热,我和太子爷不用去重芳宫请安了,就顺着宫墙踱到了太液池边上,打算从池子那边绕回东宫去。走着走着,我看到那颗松树,就指着问太子爷。“上回在这附近遇到瑞王的时候,他说我以前经常在这棵树上埋伏着,摘松塔来丢你,你还记不记得?” 太子爷看了我一眼。 他忽然又敲了敲我的脑袋,“怎么不叫我太子爷了?” 自从过门以来,我一直很注意上下尊卑,太子爷这三个字是从来不离口的。和从前相比,完全判若两人:我简直很怀疑以前我有没有叫过他太子爷,似乎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一直叫他王琅。 我赶快改口,“上回在这附近遇到瑞王的时候,他说我以前经常在这棵树上埋伏着,摘松塔来丢太子爷,太子爷您还记不记得?” 看,我多给他面子。 偏偏王琅似乎最讨厌我叫他太子爷了,我这么一叫,他又给了我脸色看。 而且还不是他心情好的时候,故意装出来的那种脸色,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阴郁表情。 我还以为我们两个已经算是和好了,今天他的心情应该不错——今天他的心情的确也不错呀,甚至还大发慈悲地让我多打了一会盹。 怎么从瑞庆宫出来,心情就差到这个地步了? ……他阴郁就阴郁,关我什么事?不要理,不要理他! “怎么,肥猫有那么难伺候么?” 话一出口,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