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既要又要
外的生活么?” 苏虞抚摸着靳甜的头发,给她讲自己初到国外那几年。 第一年,她靠着酒精和安眠药度过了那段地狱般的时光,每天被噩梦惊醒,一遍遍怀疑自己,一遍遍否定自己。清醒的时候,疯狂用学习麻痹自己,仿佛只有成绩单上的评价能给给她些许肯定和安慰。 第二年,病情加重,她开始梦游,有时是赤脚在社区里晃荡,有时是在公园的长椅上醒来,甚至有一次惊醒时,发现自己坐在公寓楼天台上无意识地哭泣,她才幡然醒悟,错的不是她,而是这个世界,那她为什么要去死? 然后,苏虞开始尝试很多新鲜事物,游戏、赛车、跳伞、冲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最后她在拍电影中找到无限的乐趣,便一头扎了进去。她觉得自己成了镜头世界里的上帝。 后来的日子,没有剧情,没有任务,她只是她自己。 她自己就是整个世界。 说到最后,靳甜抱着苏虞痛哭,骂她这个死女人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 苏虞没有回答。当时的她想,自己如果是一个生活在世界里的人,那么是不是她得到的爱都是假的,所以她不敢和任何人联系。 苏虞捧着靳甜那张脏兮兮的小脸,认真说道:“不喜欢你的男人,都是没品的家伙。甜甜,你要先学会爱自己,爱己者人恒爱之。” 听到苏虞不惜剖开那血淋淋的五年来安慰自己,靳甜心中酸涩,抽着鼻子道:“你说的对,当年甜姐我一句只喜欢处男,就叫大院那几个给我守身如玉十几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