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凌N

暖的子g0ng。

    指甲在金属的椅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头颅似发泄一般地向后甩动,汗水在空中挥洒,破碎的尖叫声穿透空气后消匿,只有雪白的牙齿还在不住的震颤。

    纾解之后,伊斯特缓缓向外cH0U动着ROuBanG,R0uXuE却还没从ga0cHa0中缓过神,仍然紧紧地包裹着巨物,而希尔安此刻又惊恐的发现,疲软的入侵者却又有复苏的迹象。

    即便是释放过一次,伊斯特仍没能得到满足,重新胀大的ROuBanG挤开紧合的内壁,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在最深处,将内里的ysHUi带出T外,接着是无穷无尽的重复。

    希尔安被迫承受着屈辱的快感,就在这间虽然在城堡中,却18年来从来没有出现在记忆中的房子里。

    它看起来像是一间奴隶调教室,各种各样可怕而狰狞的道具都能在这间密室中寻找到,但好在除了那个火盆,伊斯特似乎再没有使用它们的意思。

    一部分是因为他没有破坏的兴致,但更多的的是因为,他偏Ai最原始的征服感。

    无论是R0UT的撞击,还是手掌的r0Un1E,又或是齿间的咬合,都由他自己把握;无论是T内的紧缩,还是青紫的淤痕,亦或是难耐的SHeNY1N,都是因他而出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