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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性器。傅卫军刚想抬手去掐腰把人往自己身上摁,结果发现自己只有一条胳膊,吓得他直接睁眼醒了过来。 醒来就看见自己被人绑了起来,身边人早换好短裙白衬衫,站在床边穿外套。 “醒了?”我看了他一眼,俯身帮他别好助听器故意说道:“我要去上班,你再睡会吧。”他急得一骨碌坐起身,示意我解开他的手。这下是真哑巴了,手语都打不出来,嗯嗯啊啊跪在床边伸手掐住我的大腿直直向上滑进了裙底。 我被他拽了这么一下还有点踉跄,直接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傅卫军单手撑着往后挪了挪,我举着他的手把腰带挂在床头的柱子上,抬腰坐到他身上。 “你做梦的时候想什么呢?”我摸索着去扒他的裤子:“想怎么cao我吗?”傅卫军自然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红着脸不敢看我,乖乖叉开腿任由我随便脱他的衣服。 我低头看向在我手心里勃起的性器,随便撸了两下顶端就开始渗出透明的体液,垂落在粉嫩的guitou,最后消失在手与柱身贴合的缝隙中。我故意用大拇指去拨他紧紧夹住的马眼,只有极窄的一条小缝。 傅卫军还是害怕,哼唧两下曲起膝盖不让我看。我笑着去摸他滑滑的耳垂,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我:“这不挺硬的吗,我以为你只敢在梦里cao我呢。”傅卫军眨巴一下眼睛,竟然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我的手指,像小狗一样,热乎乎的。 我直起身子又往前挤了挤,掐着他的脖子低头就吻,平时还要争一争的人这时候却放弃了,任由我胡乱咬着又吮,单眼皮的褶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