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不再给我一点奖励吗?
托马斯·安德烈出生在一个贫穷的移民家庭。 骗子、赌鬼、酒徒、娼妇和瘾君子……打记事起他生活的贫民窟就是如此这般光景。在这样哪怕家中窗户连一片完整的玻璃都没有的条件下长大的孩子是不会有未来的,充斥着喧嚣和混乱的环境下,年幼的孩子要么成为被淘汰的牺牲品,要么成为残酷暴躁的混混流氓;与其小小年纪就被绑去卖器官或者贩毒,不如当挥舞拳头的那一方—— 他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口袋比拳头还干净,蓬头垢面却又面露凶光,哪怕是象征纯血白人的金发也不会让人将他与富人区的贵族联想上半分。然而上天却赋予了看似渣滓的他一项无与伦比的礼物——暴力至高无上。 骨头被自己挥出的拳头打碎的脆响给了他莫大的鼓舞,托马斯就是这样在一场场战斗中证明自己与生俱来的武力天赋。看不起他又怎样?挡路的家伙会在自己的力量面前改变态度,那些傲慢的脸总是会变得涕泗横流,像狗一样跪着求自己饶他一命。青年如此想着,这已经是他懂事以来越发坚固的价值观了。 他不愿去上学或者走什么正道,父亲是酒鬼,母亲是瘾君子,大家都忙着吃喝嫖赌,没有人会说他不务正业,倒不如说这对于出生在这里的人而言毫无用处。非管制区的贫穷和混乱会吞没人心,如果需要忏悔,那这片土地上滋生的恶魔足以让上帝眼前一黑。 力量、权力、能力、暴力,不断转化,不断攀升。他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一个出色的小首领。 阳光照不进的灰暗巷子里,喝骂声和拳拳到rou的闷响吓出垃圾堆里的老鼠,这在贫民窟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