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做吗
了啊,只是我现在人远在滨城,就算有心想来场轰轰烈烈的兄弟争权父子反目,也没机会啊。” “说到这个,边阑,你到底是来这儿干什么的啊?” “说了,私事。” “私事?我看和女人有关吧。” “……?” “别瞒了,我来之前在市局那边逛了一圈,发现你既没有做生意也没关系上的走动,剩下的,也只能和女人有关了。”李昱航说完想起边阑前段时间问过他有关同性恋的问题,“不对,难道是男人?” 边阑道:“……差不多。” 1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李昱航又问:“那你现在住哪儿?我记得你在新安区有套房来着,老实说,是不是金屋藏娇呢?” 边阑看他:“你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李昱航笑嘻嘻道:“没法儿啊,边大少铁树开花,这八卦可稀有的很,我得问仔细点,回去后才能和那些大小姐们有共同话题。你不喜欢那些meimei,但资源不能浪费,得合理利用。”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清荷厅前,里面果然已经坐了两个年轻男人。有了其他人在,李昱航也不再那么嘴上没把门,四个人说笑着吃了顿饭,席间喊了几个嫩模作陪,一顿饭倒也算尽兴。 饭后,边阑让楼下的经理给自己喊了代驾。回到水苑区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本以为靳野应该早早就出门上夜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