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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野的父亲有个那个年代很常见的名字,叫做靳建国。 名字的寓意再好,也架不住名字下的人是个烂心烂肺的酒鬼赌虫。他似乎恨世上的每一样事物和每一个人,唯有赌博才能让他露出些许的笑容。 说来也很嘲讽,这么一个天天打老婆儿子,败光所有家产,气死了父母,满嘴辱骂恶心下流的人渣,却一直好好的活在世上。靳野作为他最亲近的人,几乎承受了所有苦难。 最后一刀刺下,不仅没有得到解脱,反而蒙受四年牢狱之灾。 出来后,噩梦没有离开,还再次追了上来。 靳野翻来覆去的对边阑说,会处理好靳建国的事情。可到底该怎么处理,边阑知道他想不出来,其实也没有任何办法。唯一一条出路,顶多就是用他自己阻挡去所有有关靳建国的烦心事,让边阑无法看见罢了。 治标不治本。 看完所有的资料,合上电脑,边阑回绝了沙发对面的侦探递过来的香烟,托腮思索半刻,没有缘由的笑了一下。 这个侦探和他算是半个固定合作关系,头脑聪慧思维敏捷,最重要的是没什么道德感,私下里要调查什么,或做点什么坏事,两人一合谋,总能得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看见边阑笑了,侦探福至心灵,猜出他一定又想出了什么歪主意。眉头轻佻:“你想怎么做?” 边阑道:“能怎么做,对付这种人,要么把他关进牢里,要么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侦探“嗯”了一声。 边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