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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一切如常,就是早上看到的样子,没什麽变化。 “我们往哪儿走?”海乘问。 “不知道,先随便转转吧。”银天两手插兜,随意找了个方向就走了过去。 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有一瞬间海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片黑暗,面前这个捉摸不定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後又会突然反水,一刀把自己给抹了。 他们走到监狱的长廊上,这条路很长很长,一眼看过去几乎望不到尽头,这跟这栋建筑物的外观模型似乎不太匹配。 “你觉不觉得,我们很像待在某人的梦里?”银天背对着他,突然开口道。 海乘看着他,默然不语。 的确,这里的一切都很不符合逻辑,不合理的天气反应、没有生物迹象的狱卒,内部构造和外观相差甚远的建筑,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给人一种虚幻不实的诡异气氛。 “那这个人应该过得挺悲惨的。”海乘说。 “我也这麽觉得,”银天笑了笑,两人继续往前走,银天看了看天花板,忽然又道: “——你说,什麽是地狱?” 海乘不知道他问这话什麽意思,便没有回答,银天似乎也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自顾自的说下去: “所谓地狱…是被熊熊燃烧的业火焚烧灵魂呢,还是被关在十八层地狱受皮rou之刑?又或是经过重重审判之後把你打入永不见底的深渊里?”他顿了顿,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其实都不是,真正的地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