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柇(中)
啪啦的连问三个问题——可能是酒JiNg的关系,林蕴柇虽然觉得自己很有立场去控诉或直接大吵一架才显得公平,但她只觉得脑袋飘飘的。 而且这大概是陈彤安,今天对自己最多的关心了。 「蕴柇,转过来看我。」不说话的林蕴柇把陈彤安b急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要林蕴柇看向自己。 「g嘛?」林蕴柇还是正视陈彤安了。 然後她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 「你醉了?」 陈彤安检查了下林蕴柇喝的酒,只是浓度不过5%的啤酒,而且还剩下半瓶,也没看到其他的空罐,还真想不到林蕴柇的酒量有这麽差啊? 「没有,我很清醒。」 「可是你的脸明明就这麽红。」陈彤安的双手捧着林蕴柇的脸。「而且也很烫。」 「我只是...」看着陈彤安那让自己魂牵梦引的脸,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在叫嚣着要更多触碰,林蕴柇突然忘记那一套说词——有关自己为何几乎不碰酒的说词。 其实也没有什麽,林蕴柇就是典型缺乏乙醛去氢酶的那类人,一碰酒JiNg就容易脸红又难以代谢,就算意识清醒还是很容易就出现酒醉的生理反应——头脑清楚地去感受酒醉的不舒服真的难熬,这也是她为何对饮酒有所节制。 林蕴柇突然觉得解释乙醛去氢酶这种东西好麻烦,她就只是呆愣地看着陈彤安,觉得心跳加速、血管扩张,口乾舌燥到全身彷佛都要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