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风丽日催迟景
何意羡抬了抬浮肿严重的眼睛转头又闭上了,一觉睡到下午三点,这一天已经可以结束。 但是白轩逸拉开窗帘,阳光猛地射到略微充血的眼球上,何意羡让他滚。 也似乎没有非要叫他起床的意思,白轩逸闻言,还帮他掖了一下被角。但何意羡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双手,只想到白轩逸事后还意犹未尽,就是用这双手,抓着他的屁股在自己的胯下蹭了两下,顶了几顶,然后他就又他妈的硬了。 于是何意羡只字不吐坐起来,开始洗漱。根本没展现出什么可圈可点的情绪,看上去不在乎极了,仿佛一个风月惯手,是他嫖了他。 因为他知道他自找的,此时对昨夜作出任何评论,只是为他轻敌的愚蠢划上高亮,这蠢得真可以载入史册。 洗脸的时候,何意羡复盘。第一次是酒后乱性,怪不得谁;第二次却是被白轩逸请君入瓮,攻人虚隙。各自情有可原,那么好的,再有第三次吃这种活苍蝇,他也不用姓何了。 戴上他群星璀璨的手表,何意羡只觉得那蓝宝石镜面一股石楠花味。身体被彻夜jianyin的后遗症挥之不去,辣痛感倒都在其次。小腹的鼓胀感真的恶心,吃进去太多,射进去太多,他简直洗了个精浴。穿衣镜前,何意羡幻视他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