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腕上金钏儿响
何意羡中道折返,再东忙忙西忙忙,回家已是子夜。精油泡浴,洗完澡等了很久白轩逸,没等到,睡着了。 翌日他被酥酥麻麻的触感弄醒的时候,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一经漏了口子,rou体烘焙过一夜的残香便一下涌出,浓得塞人鼻子。 白轩逸从背后拥着他吸食那香气,一边两只手弄着他的胸部,从若有若无地捏一下到抓住揉,再伸到浴袍里面去。 何意羡这个人的起床气颇为夸张,身体低血压、脱水,不想zuoai,只想打仗。肘捅了他,继续睡觉。 但是白轩逸的手对着胸部的周围慢慢用食指压住,胸肌会轻轻地反弹,把手指抬上来,再柔缓地点压,反复几次,却不碰充血的rutou。 跟怀抱一只宠物似得。何意羡闭着眼呼吸乱了,抓住他的手撇开,但白轩逸又覆上来,何意羡被五指抓得一疼。白轩逸埋在他颈窝,声音也不像多清醒,哑得很:“再不揉揉,长不大了。” 像一小撮火点燃了他。曙光初露,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射进来,打在他赤条条的大腿上,让他们像极了偷食禁果的一对少年夫妻。 但不是的,现在的他们,何意羡和他谈风花雪月,白轩逸要跟他讲党纪国法。何意羡不想再吵了,没有用的。气也生不动了。即使他被充满爱意地抚摸,且能感到白轩逸的语气有求和的成分,但何意羡拒绝懂。 两人几乎脸贴脸地挨着,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却没有接吻。何意羡口干舌燥,装作睡着。 但是他感到紧张,他下意识觉得自己温暖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