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君杀人如剪草
……感受每况愈下。但挑剔的何峙现在不觉得。 白轩逸依旧泰然不言,但是不怒自威,若换了一个人,此时无论如何,绝然不敢在他面前吐字了。 何峙则点燃了一支傲然的雪茄,在指尖缓慢旋转,轻轻吐息,若有若无一缕青烟升起,品尝余下的香气。 何峙道:“看在这一顿饭的情面上,几句话请你代为转达。第一,白祺琬妄想谈判了事,但她的砝码远远没有到我心理价位的一半,她也许是被踢出局外太多年了,忘记了生意不是这么做的。第二,与其做些颠覆人伦的事情,多关注自己的精神状态比较现实。管好你从白祺琬那里继承来的性格扭曲、躁狂症和感情失控。你弟弟今时今日所成为的一切,你十分生厌的一切,都是拜你和白祺琬当初所赐,你找不到理由去怪他,一刀两断才是上策。”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吐出一口烟雾,品尝余下的香气,接着他说,“离他远点。” 白轩逸始终声色不露,听到这里才说:“多远?” 何峙道:“有多远滚多远。” “像你一样远?”白轩逸笑了笑,“就像你一样,整整四年无数次行贿,人身恐吓,甚至三次谋杀关键证人,设下天罗地网,买凶伏击差点要了他的命,自导自演上演苦rou计的人也是你,为的就是让他走投无路越陷越深,最后不得不越来越依赖你,也像你一样堕落变成一个怪物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