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诱(37)横祸
我与冷秦是在春天的四月离别,他去往通灵寺带发修行,我则坐上开往北京的高铁。 日子便在思念里逐渐消耗着,我与他失了全部联系,但我却知道,他一直在山上,在无数个经文的诵祷中,一遍遍小声地念着我的名字。 而新的一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我十八岁了。十八岁,不是思春往春的时令,却是我奋斗拼搏的一年。 我在北京借宿在冷秦家,上下学都由冷家夫妇照料,二人对我简直无微不至,也不知是出于我爷爷的面子上还是对我的认可……总之,对我照顾T贴……我在感激之余,也尽量不去搅扰他们的生活,但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坚持亲自到音乐学院接送我。 我呢,在陆教授给我的强度训练里,终日只埋头在音乐学院的琴房里,回到冷家,就一头倒在冷秦的房间里,在他的枕头和被里打滚,戴着耳机听柴可夫斯基、贝多芬……在他的桌子上敲击每一个音符,然后流了一脸泪,每一滴泪都成了一个音符,流进心里去,再在这些细碎的音乐里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高三上学期,我回A市育文高中准备参加高考,同时准备开春的b赛,在北京的日子很难忘,尤其跟冷家夫妇这么久,也都磨合出了感情,他们真拿我当闺nV一样看,经常来电话问我练琴学习的事情。 我们唯一彼此心照不宣的是——冷秦——他们从未跟我聊起过冷秦,而我,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