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腿涂药/流鼻血了
而另一边的陶枝看着不远处的席遇,只觉得空气都凝固了两秒,直到大脑重新运转,他才通红着脸,尖叫着躲进被窝里,像蜗牛一样将被子包裹住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席遇则重新走进浴室,打开淋浴,直到将自己手上的血迹冲洗干净,他才换了一条浴巾,走到床边坐下。 他轻轻扯了扯被子,原本富有磁性的嗓音此时沙哑得惊人:“陶枝?” 陶枝害怕得颤了颤,从外面看就像一个糯米团子富有弹性地抖动了几下。 席遇无奈地叹了口气:“别闷坏了,我发誓这次真的不碰你。” 陶枝闻言,将被子掀开一个小角,只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席遇:“你要发誓你以后都不碰我了,我就出来。” 席遇沉默了半分钟,最后还是选择掀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那我们不出去了,一直在被窝里好不好?” 陶枝被他牢牢抱在怀里,不自觉地有些怀疑人生。 现在的他只要一想起自己刚才做的那些囧事,就恨不得永远把头埋进地里。 席遇耐心地哄他,不知胡言乱语扯了多少趣事,才将陶枝重新逗笑,肯从被窝里出来了。 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