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根又粗又硬又长的按摩棒
口晃悠着几个牛高马大男的,大概也是替人来追债的,没堵到人,就骂骂咧咧开了面包车走,季闻拦了个摩托车在后面跟着,七拐八拐跟到厂房地址。 催债公司的下了车就开始趁黑把家具电脑设备之类的东西往外搬。 季闻看仓库大门敞着,里面是空的,连翻剩下的纸箱子都没有。可能是清理了正等着收货,便找了个地方蹲着,打算等那些人走了去看看。 口袋里手机震动了一下,估计又是余确。今天周五,固定开黑,这是他们高中开始的传统。 那时候余确家里管得严,他自己管自己更严,打游戏时间都固定的,开黑搭子也固定那么几个人,季闻要是没及时回1,余确必催他。 有时候季闻故意装睡不回,有点曲有误,周郎顾那意思,不过眼下有比睡觉要紧得多的事——舔包,舔真实的包。 季闻掏手机出来给余确回了个「不来」,对方便没消息了。 余确这人干什么都按部就班,其实挺没劲的,要不是长得帅,季闻才不稀得暗恋他。 季闻懒,喜欢余确习惯了,懒得换了。 自己做那事的时候想着谁都怪怪的,湿不起来,换成余确的脸才对味。 个把小时功夫,催债公司把值钱的大件都给搬空了,这才离去。 季闻捏着鼻子朝空仓库走,门口果然贴着几张纸,用余确的话说,魔鬼藏在细节里——是发货的单子,50箱,质检标准L1,小型电器,圆珠笔写着收货时间就是第二天一大早。 腊月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