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那是他收到最好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mama做了他爱吃的饭菜，还为他精心准备了礼物。mama说未成年不能饮酒，只给他准备了一些果酒。但许清如自己灌了大半瓶的啤酒，他真的很不擅长喝酒，才喝半瓶脸就变红了。喝醉了他就开始胡言乱语。

    于是陈季青看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mama。许清如说他很高兴，说我们家青青又长大了一岁，他高兴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情绪又变得低落，陈季青凑近了听，许清如在低声叫父亲的名字，眼眶也有些湿润，陈季青知道mama在想父亲。

    他的心情有些微妙的不平衡，但还是尽力地安慰许清如。也就是在那天晚上，mama认错了人，把他当成了父亲。许清如笑着凑上来亲他，说：“阿初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陈季青的手掌握紧又松开，他不能承认他是在嫉妒，内心被更复杂的情绪淹没，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说：“嗯，我回来了。”

    然后他和mama睡了。在床上的许清如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他会变得很热情，他会凑上来缠着陈季青，像个妖精似的，他会不耐烦地脱掉裤子，张开腿唤他：“阿初，进来，我想要。”

    陈季青的心冷了一瞬，但下腹却变得发热，他的身体诚实地有了反应。他像个恬不知耻的畜生一样，看着亲生母亲的裸体，下体硬得发疼，他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心里像是有把火，要把他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