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有人想用莲蓬头让脑袋好好冷静一下,但是洒在身上的水不知道为什麽助长了早已生根萌芽的焦躁。 匆匆洗漱完毕後,褚唯帆没有把自己扔到沙发床上,而是来到傅语承的房间外。 用非常缓慢的速度转动门把,褚唯帆悄无声息地潜入,最後在床头边站定。 就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源,他端详着床上那人露在棉被外的手,说得更准确一点,是对方的左手,那上面缠着绷带,而且面积还不小,想来伤势也不能用轻微来形容。 早上的时候还没有的,这是从学校分开之後发生的事,回家後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却还是自私地冲对方抱怨。 他抿着唇伸出手,在指尖碰上绷带前又缩了回来。 「所以我就说我们适合绑定行动嘛,我连你怎麽受伤的都不知道,我看你才应该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吧......」 褚唯帆跪坐在地毯上,轻轻地靠向床沿,看着青年睡着的模样,卸下不可侵的冷漠後反倒多了一点分毫无防备的柔和,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盯着看一晚上。 「今天在学校啊,我其实是希望你过来把我拉走的,虽然我也知道不可能啦,但就是会忍不住期待,结果你看起来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显得只有我在一厢情愿,让我有点不高兴。」 「後来......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