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地牢深处(角虫手/旁观现场)
的璩润瑾瞧见,也不至于生出相斥的反感,只是心头莫名急躁起来。 前胸至跨间的布料尽成了破烂,其余的衣物布料都因此或掉落或散乱,最后余留的仅剩一件大开的墨色软衫,柔柔垮垮地搭在他臂间。 似乎是喉间的抽插实在粗暴得无法容忍了,璩润瑾听见楼引殊喉间的鼻间断断续续传出低沉无序的唔嗯呻吟声,昏暗火焰伴着碎了一地的夜明珠映照下,男人的肩颈胸线,直至胯间形状都浓墨重彩地显眼万分,他两膝被大大分开,柔软垂下的硕大男性性器遮掩着底下,好歹保住了他仅存的一点脸面。 全身爬满rou蕊留下的黏腻水液,男人颈窝里盛了一小滩不知是水还是汗,剧烈起伏的胸膛上的两块肌rou,色泽润润地饱满颤抖着,圆而小的rou尖红肿立起,乳尖晃动得下流异常,全因上方来的抽插cao干,璩润瑾盯着那儿,脑后剧痛难忍。 璩润瑾强逼着自己移开视线,转去盯着楼引殊骨rou明显的肩线,这才注意到他两侧上臂都绑了一串黑色玉珠,在线条饱满隆起的上臂紧紧缠了三两圈,被汗水浸得晶亮柔润,再看,发觉他两边大腿根上都有形似的玉珠串,最长的一串紧紧缚在楼引殊紧窄的腰间,每次他一被上头插进来的物件顶到深晃,都能听见细碎的玉珠碰撞之声。 “这些珠子,是用来做什么的?装饰?宝贵的贴身财物?杀人的暗器?”只能这么想着,方能从愈发诡异色欲的画面里抽出一丝理智来。 男人英武的面孔上因为毫无怜惜的侵犯而扭曲了眉眼,苦闷而耻辱的表情浮现于其上,连带着彻底泛红的热晕,可更令他烦扰的是,那些附着在rou柱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