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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红,越来越水灵了。她抿嘴一笑,定是唐少的缘故。 江从芝又问了问她一些上学的进展,二人聊着聊着便到了午后,前面有人来报杨姓军官来找江从芝,于是树兰又急忙起身为她寻衣物起来。之后的几天杨姓军官倒是时常来,除此之外她便忙着准备上台的曲子,江从芝倒没有特别紧张,只不过李知音催得紧,平添了几分忐忑。 树兰看着她抱着琵琶,素手纤纤,就在那四根琴弦上拨来弄去就成了一曲。她啧啧称奇:“芝姐儿好生厉害呐!要我说,mama大可不必担心芝姐儿。” 江从芝笑了笑,把琵琶放倒在腿上,问她:“唐少还是没有消息吗?” 树兰眨眨眼,摇了摇头。 江从芝出了出神,不知道想什么。 树兰也不知如何安慰,这种来几天就忽然不来了的客人在堂子里多了去了。唐俊生那模样,指不定就被其他哪个nV人缠住了手脚而忘了芝姐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江从芝神sE有点郁郁,这时李知音传了话儿来说让她准备一下,一会儿柏曼先生就要来拉铺了。 江从芝皱皱眉:“谁?”她以为是听错了,要拉铺也该是杨姓军官才对,他都打了多少次茶围了。 可来人却说:“柏曼先生。” 她有点m0不着头脑了,可她从未与柏曼先生见过面,他理应该先从打茶围开始。mama不是最在乎这些条条框框的?怎的如今给了这柏曼先生例外?她心中犹疑:“你确定这是mama的意思?” 来人点了点头说:“有王庭作保,芝姐儿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