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山哥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么?”唐文山和贺晚英双双朝门框处看去,白玉脱掉了先前的大衣,穿着一身白毛衣和粉蓝sE半身呢子长裙。见两人看来,她嘴角扯了扯,迈开步子朝唐俊生走去,自顾自坐在他旁边给自己也拿了个小茶杯放在面前,大有一种要护着他的样子。 唐文山看着她靠在他身边的样子抿了抿嘴,笑了笑不理她,继续又问唐俊生:“听说你又要有新文章发表了?” 唐俊生提着茶壶给三人都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斟上,终是悠悠开口:“是。哥消息灵通得很。” 唐文山手指抚着茶杯,轻笑一声:“若不是我受邀伊文思先生月底的生日宴,我也不会提前知道你的高就。白家对你倒是好。”好得来要踩着自家几十年的文坛声誉给他白家贴面儿。 英国烟草商伊文思先生就是安妮卡的爸爸,这白玉倒是熟得很,可唐俊生没反应过来伊文思怎么和他的事扯上关系的,他现下也没空去追究这些,饮下一口茶说:“还未来得及给哥报喜。” 唐文山深叹一声,他知他在白家不易,可也不至于违背了本心说些那种离经叛道的话来博人眼球。 “原来哥哥嫂嫂也要去伊文思先生的生日宴,不嫌弃的话到时候也可和我们同行。”白玉挑挑眉,挽上唐俊生的手偎在他身边,x脯蹭上他的手臂。她身为白家人,哪容得唐文山说半点白家不好,就连她爹托人写的文章也不可以容他半点置喙。别人可以,可至少唐文山这个负心汉不行,想罢她又坐得离他近了一些。 唐俊生身子僵了僵,但在哥嫂面前却不好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