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元
就是类似铃木先生那样的人罢了。” 类似那样的、以玩弄nV人作为社交手段的、需要维持关系的生意伙伴。树兰的哭喊声还在继续,那一声声哭叫听得江从芝心烦意乱,一面觉得她咎由自取,一面心里又生出一些没由来的厌烦。 “陈先生,可以上去了吗?”她低垂着眉眼,令人看不清她眼神里的喜怒。 陈由诗嗯了一声,声音闷闷。江从芝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正转身向上走去,只看到一个凌厉的下颌角。“藤田那里你要是不想去…” 江从芝打断他的话说:“我去,如果陈先生能保我安稳的话。”她若是不顺着他,依着陈由诗的X格,说不定哪天就落得b树兰还惨的下场,这不也是为什么他要带她下来的目的吗?仅仅为了警示她,那些不听话的、背叛他的、有小心思的都没有好下场。 陈由诗听罢眼神稍缓,嘴角的弧度微微扬了扬:“吃完了饭我叫人送你回去,下次我也来接你。”只要她不出春满阁,平时出门又有他护送,哪里能出什么事呢?陈由诗这般想,正在春满阁里的唐俊生也这般想。 唐俊生今日穿了一身深驼sE的呢子大衣,里面围着同sE格子围巾,头发尽数向后梳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他靠坐在一把椅子上,昏h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在墙上映出一个高高的剪影。李知音坐在他对面笑眯眯地给他茶杯里续茶,原因为这唐家少爷是个不靠谱的,结果最后要与芝姐儿做人家的也是他。不过身为妓院的老鸨可不管那么多,只要愿意给钱,什么都好说。 “据我所知,芝芝可是自账姑娘,没有赎身一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