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对他没想法
道,我是我,严盛冕是严盛冕,他和他老子严海潮做的那堆脏事,要都搁我头上我这辈子坐牢都坐不完。更别提当初在美国我差点被他俩整死,我巴不得有人能收拾了他俩。” 他把自己说得委屈兮兮,好像当年经历有多惨痛一样。沈屹原其实隐约有听说过严家几兄弟姐妹为了家产的事闹得很凶,心里多少有点动摇。 严烺见沈屹原不再像之前那般抵触他,松了口气。他先前没想好该怎么“哄”沈屹原,临到头觉得对沈老师这种聪明人,坦白从宽大抵是最有效的。当然春秋笔法不能少,真真假假里总得掺杂几分可怜,要不怎么能打动沈老师。 沈屹原琢磨了一会,问道:“这么说,严盛冕耳朵聋了和你有关?” 严烺冷不防他问这话,怔了一下,没想好是诚实回答还是说假话。严盛夏在一旁笑得乐了,咬住吸管吹泡泡,吹得橙汁里的冰块丁棱桄榔打起架来。 沈屹原不等他回答就给下了定论:“你们不过是半斤八两。”语气中难掩鄙夷。 严烺双手一摊:“我要是当圣人,现在可能坐着轮椅来见你了。”他和严盛冕斗得最厉害时,两人赤手空拳在哈德逊河边扭打,恨不得将对方踢下河。后来被特意赶去纽约的严石城狠狠甩了两个巴掌,直言谁再敢明里暗里闹事,一个子儿都不会有。 严盛夏松开吸管,连连点头:“你不知道严盛冕和他爸可坏了,就想着整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