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下)
,“嗳——”了一声长舒了口气。崔武眼皮沉重得很,略显笨重地又翻了个身,口干舌燥地呸了两口。 “爹,您怎么了?”是他亲子在一旁柔声问。 崔武头昏眼花烦躁地摆了摆手,咕哝了一句“快滚去洗洗身上腥膻”便又要睡,闻崔源声音离远又回来,干燥唇边贴过来茶盏冰凉瓷边,入口是他当夜兴起点名要喝的甘冽清凉酒水,崔武便顺势两口喝干了,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满意地倒头继续睡去。 崔源拢着衣袍在床边坐了会儿,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顺势便抬起一脚踩在桌边凳上,撩起外衫系在腰间露出浑圆臀丘,手扒开一边臀瓣,那不住收缩的密xue正对向门边。崔甲怎能把持得住,三两步追上前来,裤子一扯胯下一挺便入了进去…… ----- 如是又过了两月,崔杰中了进士阖府喜气洋洋,崔武还有几分识得好歹,老崔家出了个光耀门楣的他也确实高兴,腌臜事倒也少做,只是时不时觉得心浮气躁,半身发麻,唯有服一粒药才少觉舒爽,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太明目张胆挑弄崔源——因着崔杰常请崔源应对应酬往来,自己准备翰林院考试,崔武也就只能忍着。 待得一切尘埃落定还不等大家安生几天,又不巧崔杰恩师许是夙愿已了竟一病不起了,崔杰便与父兄拜别,说这几日老师身体不适,暂时到老师家中侍疾。旁人只有连连称赞的,崔源虽知道这一走他难得安生日子又求不得了,但心里也欣慰弟弟确是尊师孝悌之人不曾忘本,崔武虽不以为意但是崔杰走了他也开怀,回头用饭的时候畅快喝了几杯一抹嘴哈哈哈笑言崔杰确实“知情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