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尹路从未有过过去

，冲着他耳朵直嚷嚷，“他骗你！他是坏人，他跟很多人发生性关系！”

    路人纷纷侧目，尹路只好沿着马路快步往前走，几乎要跑起来了，妄图甩掉身后的小尾巴。可靳无虞跟得太紧，几乎都要踩到他后脚跟了。

    “他只是想和你发生性关系！他只是想和你发生性关系！他只是想和你发生性关系！……”靳无虞像个坏掉的复读机，不停在尹路耳边重复这句难听的话。

    “你给我闭嘴！走开！”尹路炸了，“小屁孩，胡说八道什么？！”

    靳无虞跑了两步窜到尹路面前，倒退着走：“我没有胡说八道！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靳无虞！”尹路停下脚步，没好气道，“你妈知道你又跑来找我吗？赶紧回家！”

    靳无虞置若罔闻，一把拽住他手腕，拉着他就走：“我证明给你看！我证明给你看！我证明给你看……”

    这死孩子力气还挺大，尹路被他拽得脚底下直出溜，又不敢真下手与他搏斗，只得被他带着绕过一座山头，往家属区走。

    “你放开，靳无虞，我自己会走。”尹路看出这是去靳老师家的路，去就去吧，顺便拜访一下未来导师，把熊孩子送回家，约会晚几分钟不要紧。

    靳无虞十分执拗，死活不肯放手，气鼓鼓地复读了一路。走到小区深处，靳无虞不进楼栋，却带他来到一户底楼人家的后院，做贼似地捡了一块石子，扔进院墙里。

    “你干嘛？！“尹路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