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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三劝阻说鄙人现下左脚丫子的自然风貌是加rou版的变质老坛酸菜,被他们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

    医生扛着把电锯对准我磨刀霍霍向猪羊,一顿cao作猛如虎。

    我晕,不臭?

    还是有味的,至少吸引住纱窗外不仅眼盲,而且鼻子堵的大扑棱蛾子们。其中有只凤尾蝶绕圈从走廊翩翩然飞进房间,飘飘乎悬立在我小趾甲盖,狭长的黑色尾羽堪堪触着我拱起的脚背。朴信美开玩笑说我像中国四大名着红楼梦里自带体香醉眠芍药的史湘云,把我恶心得中午连炫两大碗辣白菜。

    我拒绝了班主任和朴信美拄着杖一瘸一拐上学堂的建议,回避了宋秀继续在医院难吃难喝同舟共济的请求,舒舒服服地卧在朴佑京家看网购的本土无码高清漫画取经深造。朴佑京老不按时吃饭,我怕长不高的他未来走上韩耽黑道受花样雌坠的凄惨命运,于是积极承担起提醒小伙多吃多喝、转受为攻的艰巨使命,幸运点还能实施中道崩殂的增肥大业。

    端着午餐敲敲书房的门,轮椅轱辘到办公桌角,我拈起一颗阿姨洗好的阳光玫瑰递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