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珠,划过下颌线,滴落在地毯上,无声消失。 祁洛掂了掂手里没什么威力的散鞭,热身结束,随手将其扔到茶几上,拎起编织细密的长鞭,不以为意地说:“死了正好,我还没见过这么没有服从度的狗,说要抽死他,我说到做到。” 说罢,他又笑了。 清朗和润的声音下,是一颗黑透了的心。 在场的双方都心知肚明,他们口中的人如果没有死讯,祁洛绝对做得出来他嘴里说的事。 “主人,您不去哪里躲躲吗?”跪地的人心生畏惧,抬起头,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彰显着对他的绝对服从,眼中比起害怕,更有深深的迷恋,恭敬地补充一句:“他的死因不太妙。” 祁洛就在下一秒很有技巧地落下一鞭,看似只是道浅色的伤痕,比擦伤还不如,跪地的人压抑了许久的惨叫随之而响: “啊!” “是么,看来有人看不惯我呢。” 祁洛丝毫没有顾虑地继续下手,他乐于听到一切的消极词汇——关于死亡,关于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