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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东西,一边低着头坐在床沿微晃着双脚。 病房里一阵吊诡的沉默。她抬起头,迎上钱雍曼和傅品珍如出一辙的怪异眼光。 「干嘛?」姜成瑄摊开双手不解地问着。 「她真的会让你付出承诺的代价。」钱雍曼肯定地说。 傅品珍笑了下说,「无知的人最勇敢。那种毒誓都敢发。」 「谁无知了?」姜成瑄抗议道。 「我只是在夸奖你很勇敢。」傅品珍宠溺地捏捏姜成瑄的脸颊,「太瘦了,真难捏。」 「要是我脸上有很多rou让你捏,那我就该哭了。」 「我又没有捏得多用力。」 「不是痛哭的,是胖哭的。」 「就你最爱面子。」傅品珍弹了下姜成瑄的额头,惹来一道哀怨的目光。 钱雍曼用力地拍了下椅子扶手,从椅子上起身受不了地说,「我不行了,眼睛快瞎了。我在楼下等你们,快一点。」 房门被打开又关上,房内成了两人世界。 「我们好像玩得太过火了。」姜成瑄说。 「应该留点回家再玩的。」傅品珍淡淡地附和。 傅品珍努力地想把所有的书塞进背包里头,越到后头便越来越难塞,很快地把耐性消耗殆尽。 看傅品珍那恼怒的表情,姜成瑄幸灾乐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