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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曼开车风格很稳重,在车子规律的震动下,姜成瑄昏昏睡去。当她闻到一阵香水味而醒来的时候,钱雍曼的脸佔满了她的视线。 「小瑄,醒醒。上去再睡。」钱雍曼抽回放在姜成瑄脸上的手。 「嗯。」姜成瑄鼻音很重,听起来像撒娇一样。 钱雍曼揉了揉她的短发,像摸小狗似的。「外套穿上,别着凉了。」 「好。」刚睡醒的姜成瑄,乖得跟小狗没两样,对顺毛一事也有相同的坚持。她拨了拨乱掉的头发,俐落的短发用手指梳两下就打理好了。 走进钱雍曼的家,姜成瑄便感受到一股温暖,就像钱雍曼给人的感觉一样。柔和的黄色灯光,带着像烛光一般的温度。厚重的绒布窗帘,柔软的短毛地毯,浅灰色的亚麻布沙发。以大量布料装饰的房间,身处在其中,有种无时无刻被包裹在被窝里的安心。 舒适感让姜成瑄的眼皮变得沉重,才刚洗完澡的她,不一会儿就呵欠连连。钱雍曼拿来吹风机,细心地帮姜成瑄吹乾头发,一心想睡觉的姜成瑄没有抗拒地任由钱雍曼拨着她的头发。 生活作风向来极端的姜成瑄,要嘛不睡要嘛睡翻天。当她嗜睡的时候,八头牛都拉不住她往床上爬的劲头。吹风机才刚关掉,姜成瑄便仰着头对钱雍曼说,「学姐……可以上床了吗?」 「可以……把衣服脱了就可以。」钱雍曼忍着笑说。姜成瑄用那单纯无辜的表情,说着很难让人不想歪的话,钱雍曼对自己的定力感到很自豪。 一点都没有察觉钱雍曼的调戏,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