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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她的生活已被某个人完全渗透。她已经很久没有烦恼过晚餐要吃什么,因为有人会自作主张地替她张罗好一切。她很久没有一个晚上看完三本书,因为有人会拉着她天南地北地聊着。 但其中让她不解的是,明明床上有着另一个人,为什么她早上醒来时,总是离床沿那么远,而她却已很久没再做过那些有关坠落的梦。 这一天,傅品珍和姜成瑄报备了晚上要和朋友出去喝酒。 儘管姜成瑄再三的告诉她,不需要向她报备任何事,因为她觉得这是一种妨碍人身自由的举动。但她的宣告却被傅品珍识破,明明是姜成瑄自己不想被束缚,才会如此强调自由。于是,姜成瑄只好说随便傅品珍爱报备不报备,但她是不会向傅品珍报备任何行踪的。 傅品珍无所谓地答应了,她心想,反正姜成瑄除了那几个地方,哪里也不会去。 大约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姜成瑄接到不知名女子打来的电话,说她的女朋友喝掛了,问她该送到哪里。姜成瑄这才想起来,她对傅品珍的瞭解可说是一无所知,就连最基本的住处都不知道。无奈之下,她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并到楼下等人。 计程车停在她住的公寓外面,车门打开时,她看到车里还坐着三个女人。坐在副驾驶座的女人先下车,打开后车门,帮着另一个女人把傅品珍拉出来,交给姜成瑄。 在回到副驾驶座前,女人递给姜成瑄一张杯垫,「这是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