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般地喷薄而出。姜成瑄连忙用另一隻手拿起一叠餐巾纸接住往下滴的药水,这才免去了薯条被药水玷污的命运。 「还是我自己来吧。」姜成瑄看着手背上的水渍与伤口之间的距离,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女人要是打篮球,绝对投不准,空间感一定有毛病。 「不行。」傅品珍不服气地说。 「交给专业的来吧。」 「你很有经验?」 姜成瑄得意地握着拳,让傅品珍看自己的左手手腕,「看到这个疤没?」 「很严重的伤?」 「不。一点都不严重。但我就是能让它留下疤痕。」 「这代表什么?」 姜成瑄用看朽木般的眼光悲痛地看着傅品珍,「表示我对伤口这东西研究得很透彻。」 傅品珍翻了个白眼,「就你道理多。」 姜成瑄从傅品珍手里拿来药水,咬着牙滴下药水,同时倒抽了一口气。果然痛得她直想跺脚。 看姜成瑄皱着眉嘟着嘴往伤口吹气,傅品珍的心竟抽痛了起来,彷彿那伤口在她的心上。她鸵鸟地回避视线,低头拆开ok绷的包装,等姜成瑄吹够了,她才拿着ok绷要往伤口上贴去。可ok绷放到伤口上,傅品珍又为难了,左摆右放的都觉得不对劲,伤口太长了,即使直贴都不够覆盖住伤口。 「用两张ok绷吧。」姜成瑄提议道。 傅品珍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却还是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