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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的床。因为山上的夜里清冷,左边的床靠近窗户,常觉得有冷风窜进来,久而久之她便习惯睡到右边这张床。但此刻床上正睡着某人,而那人似乎因为寒冷而捲着被子缩成一团。 她叹了口气。自从这人来了之后,她都叹气叹到快老了。 才刚掀开被子鑽进去,那人便像章鱼似地攀了上来,姜成瑄不自觉地笑了下。真有这么怕冷吗? 敛起笑容,姜成瑄调整了下姿势,将左手从傅品珍的脖子下面伸过去,另一手则环着傅品珍的身体抱着,长长地吁了口气。儘管平时和小莉总搂搂抱抱的,但毕竟彼人非此人。 一夜的风雨过后,窗外恢復了平静,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傅品珍睁开眼睛,看到窗前有一道光束照进来,有股寧静让人安心。她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环顾房内。如果这时身旁能有另一个人就好了。 她下了床,走向浴室,一边走着一边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手指轻轻抚过墙上的饰板,发现靠近转角处的饰板接缝处有些不平整。她好奇地停下脚步,把脸凑近墙边看着,接缝有些大,比较小的那块饰板还隐隐有些突出。她鬼使神差地心血来潮用手抠了抠,那块饰板竟掉了下来。 饰板的后面有个小洞,在阳光的照射下隐约反射出一道微弱的光。傅品珍弯下腰,从洞里勾出一条项鍊。她张开的手掌上躺着那条项鍊,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合起掌心将项鍊放进口袋里头。 一下楼,傅品珍便闻到一股麵包及